警惕沦为暴力控制下的奴工

2007年山西黑砖窑奴隶工人事件震惊全国,当时仅河南一地到电视台求助就有上千名失子家长,事件中到底有多少奴隶工人至今无人查清。网络信息发达的今天,这种现象还存在吗?答案是,依然还有奴隶社会才应该存在的奴工现象,我们要了解中国社会这种肮脏角落,警惕自己和亲朋好友不幸沦为这种奴工。


2019年黑龙江内蒙奴工案曝光:


52名男子从劳务市场、火车站被诱骗囚禁工地工厂数年,失去自由和尊严,每天干活12小时以上,有人被打到吐血、牙齿脱落;有人四年仅洗了一次澡。


奴工孙海达与家人失联的5年时间里,每天干苦力至少12小时,甚至连干两三个通宵;没有一分钱工资,不能与外界联系;不能喊累,更无法逃离。时刻为他准备的,是监工的拳头、木棍和铁钩。


他和一些工友去了黑河市北安粮库“扛麻袋”——卸货、搬运粮食,去哈尔滨的多个建筑工地干苦力,去大兴安岭采金银花,去内蒙古盖牛棚、锯木,还去了位于哈尔滨延寿县和双城区的化肥厂。


奴工们生命廉价得很。2018年春节前,寝室里一个20多岁的工友病死了,歹徒让他和几名工友将死者抬上一辆面包车,运走了。在化肥厂干活的时候,有个“烧锅炉”的工友,姓王,50多岁,曾送往医院治疗,一天后死亡,不知道是生病还是煤烟中毒。


该起奴工案,四个团伙13名罪犯,最长者以“强迫劳动罪”被判刑6年。


难以想象,2018年了,还有如此黑暗的一幕存在。更可怕的是,这四五年里,几十个人一直在半公共场合当奴工,却找不到解救他们的人,这才是最让人震撼和思考的关键。


附录1:山西黑砖窑奴隶工人事件
贩卖河南未成年人往山西从事苦力劳动,很早就有,但多为个案。巨大的利益驱动了这个地下产业的发展,它的迅速网络化、规模化令人吃惊。那些十六七岁,具备一定劳动能力,但又易于被威吓控制的孩子,越来越多地成为猎物。


黑工之路的背后,是令人心惊的暴利诱惑。人贩子介绍一个未成年黑工,可得介绍费400至500元,但这只是利益链条中最不起眼的一环。在山西,粘土资源比比皆是,与煤矿相比,一个砖窑的成本要低得多。大部分黑窑毫无身份可言,窑主多为当地人,他们利用本地资源负责应付手续和检查,将窑厂生产承包给外地包工头。


起点从人贩子和黑中介开始,他们多在火车站、长途汽车站等地搜寻目标。遇到合适对象后,往往采取“介绍高薪工作”等方式,将孩子诱骗至临近的出租屋。有的以迷药设局,使孩子沦为“黑丁”,更有人贩子以赤裸裸的绑架方式掳掠孩子。从被解救出来的孩子口中得知,他们有的是在大街上被人贩子以帮助搬箱子为名,直接塞进面包车。


一旦进入窑厂,窑主会扣留孩子的行李、证件,并重新起名,应付人口登记和家长们的追寻。在人贩子和窑主之间,还有另一重要角色――包工头。每隔一段时间或适逢有关部门检查,他们将承担孩子的转移任务。包工头一个电话,孩子们就会被专门押送到其他窑厂。


黑窑厂大都依山坡而建,三面为土山,一面是出口,出口处狼狗当道。监工和包工头也住在出口处。平素只要大门一锁,监工居高临下,整个窑厂一目了然。砖窑基本处于僻静处,孩子们被运来时多半不熟悉地形路况,即便能跑出大门,也不知该逃往何处。


他们睡在工棚里,床就是铺在地上的棉絮。为了防止工人在黑夜逃跑,监工会在夜间锁住工棚大门。整整一夜,吃喝拉撒全在这黑黢黢的工棚里完成,腥臊味曾令许多寻访到此的家长闻之即吐。


6条猛犬终日守在门外,有“黑工”称,他们亲见来自陕西汉中的一个同龄人,逃跑未遂被打成残废。2007年春节前后,窑厂两位工人被监工殴打致死,暗访中,从埋尸人的口中听说这两个人似乎还有呼吸。当地警方后来只公布了一位甘肃青年被监工铁锹拍死的情节。


河南电视台解救孩子的电视播出后,自2007年5月下旬起,打往电视台的热线电话两千多个,上千名失子家长拿相片求助,数百位家长自发聚集山西运城。6月7日,一篇题为《谁来救救我们的孩子?――400位父亲泣血呼救》的帖子在网上流传,此后,全国各地媒体相继报道,“风暴”持续几周。


山西窑工事件引起亿万民众巨大的关注,牵挂、同情、悲号、愤怒,涌动在人们心中。


有网民说,黑砖窑主、包工头、人贩子们所以能够如此无法无天,不是因为没有法律,不是因为没有警察,不是因为没有政府,而是这些地方的政府在垄断了治安权的同时并没有保一方平安,所谓占着茅坑不出恭。更有甚者,这些地方的政府从保护人民的职责中溃逃而造成整体性渎职,法律在那里名存实亡,甚至是反向地存在。如果一个社会处于无政府状态,人民还可能通过自我组织行使自卫权保护自己。如果政府某些职能完全瘫痪失灵甚至变成了侵害者或其保护者,人民就会陷入最悲惨的境地。


附录2:满清黑砖窑、黑煤窑里的奴工
黑砖窑、黑煤窑,不是现代社会的特产,至少在清朝就已经普遍出现了。在《清实录》和各地方志中,都能找到黑煤窑、黑砖窑的记录。


清末时,北方各地普遍存在黑煤窑,在河南,被拐的奴工叫“死班”,山西则把窑奴称为“死背手”,顾名思义,不死不罢休,死了还要被反绑手脚,扔往野地。黑煤窑的奴工大多都是过路的外地人,也有本地的剃头的师傅、货郎、木匠和裁缝,一旦被骗入煤窑干活,基本九死一生。报酬就不用想了,每天能休息一段时间都算矿主有良心,奴工夜以继日的干苦力,不死不休,睡觉的时候还要被打手监视。


北方地区的奴工靠哄骗,湖南地区的黑煤窑则直接抢人,矿主雇佣绿林行的,或干脆自己就是绿林行的,埋伏在人少的道旁,看到单身的或者人不多的过客,不由分说,上去就把人家打个半死,确定对方无法逃跑后,再押到矿里干活,当地土话把这种行为叫“扎估”。


陕西《同官县志》(今铜川)中就记载了一件奇事,黑煤窑势力猖獗,居然连四品道台都抓入煤窑,矿主在得知道台身份后,仍然奴役,道台坚持在煤上做记号三年,终于获救。


附录3:2018年湖南保靖奴工案
2018年11月,湖南保靖警方抓捕向某权,其为当地“能人”,平时不做事,就是到外面玩,看见适合的流浪智障人员,就骗回家。平时在家,他种烤烟等农作物,近来他接了锤矿的活,可能赚三万多元。他胁迫劳力干苦活,管理严格,不让他们出来,一旦有想逃离的,就加大折磨。


每天给“向老板”放牛,帮他种烤烟、种地、修围墙院坝。近一年来,为了最大程度压榨他和工友的劳动力,“向老板”每天天不亮便开车载着大家到矿场上去“锤矿”。


这些劳作不但没有一分钱工资,而且当他或工友不听“向老板”指挥时,“向老板”就会随手抄起身边的东西,一顿狠揍,直到大家按要求完成农活。有时,“向老板”不在,负责监工的“向老板”妻子阳某英,甚至还有其十几岁的儿子,和家里的监工吴某菊也动手打人。


白天他们被“向老板”拉出去做工,晚上就被反锁在黑屋子里。这间黑屋子臭气熏天,曾经是用作牛棚的。屋里没床,只是木板上铺些稻草,几床发黑的、破烂不堪的、散发着臭味的旧棉被胡乱搭在稻草上。


一年365天干活,无论刮风下雨,没有一天间断过。他们的伙食,是一天两顿红薯。偶尔“向老板”心情好,会让大家在红薯里加少量的米饭,再煮上一些村民地里不要了的菜叶。


解救的10名受害人,来自黑龙江、河北、广东、云南等多个地方。他们有的是聋哑残疾患者,有的是智力存在缺陷,他们被困在向家少则十几天,多则数年。


那些给刘文彩周扒皮招魂的也该屎,公知眼里,刘文彩那个年代的地主都是士绅、好人、活菩萨,而现代的个个该杀。我不知道这种精神分裂是怎么做到还能上网发贴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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